中国行业发展报告

　　6月6日，芥末堆讯，5日，为教育、医疗等行业提供视频技术服务的“百家云”宣布获得数千万元A+轮融资，投资方为邦盛资本和贵阳创投。此前，百家云曾在2018年4月获得百度、华图教育、白山云科技6000万元的A轮和A+轮融资，本次获得的融资也是A+轮。百家云创始人兼CEO李钢江表示：“本轮融资后，百家云将在产品研发方向继续重点投入，扩充公司的产品线，为教育培训机构、企业等提供更好的一站式视频技术服务，并逐步在视频AI处理、营销技术服务等方面开拓新的产品线。” 百家云的主要产品包括视频直播、点播、双师课堂、网校、企业培训系统、视频AI处理等，面向教育、金融、医疗、政府等提供音视频技术服务。产品的使用场景包括：教育培训机构的在线直播课、录播课、双师课堂，企业的内部培训、在线会议、大会直播，以及金融、医疗等行业的直播场景。
　　【点评】据百家云母公司是前新东方执行总裁陈向东于2014年创办的“跟谁学”。百家云从跟谁学分离之前，已经实现了正向现金流，并且与另外三款B端产品“天校”“商学院”“U盟分销”提供了跟谁学60%以上的营收。本轮融资过后，百家云官网发布的信息显示，百家云业务增长迅速，2018年服务了数百家企业，营收突破1亿元，实现了年度盈利。

　　6月4日，芥末堆讯，今日，A股上市公司立思辰发布公告称，同意聘任窦昕先生担任公司总裁，拟补选窦昕先生担任公司第四届董事会董事。窦昕于2015年创办中文未来，专注K12语文学科辅导。转型后的立思辰将成为A股市场较为罕见的纯教育上市公司，教育业务为“智慧教育+升学服务+大语文”。从2018年财报看，三驾马车各自营收齐头并进：大语文2.41亿元、升学服务1.89亿元、智慧教育11.32亿元。管智慧教育业务营收占比过半，但作为to B老本行，2018年同比增长仅为3.84%。相比赛道更为细分，天花板更低的升学业务，大语文更具战略意义。而大语文业务在收购后的第一年就交出了“全年现金收款2.41亿元，确认营收1.80亿元”的成绩单。
　　【点评】窦昕担任总裁离不开大语文业务的强劲业绩表现。而2019年大语文业务的“全国扩张”则意味着，大语文的业务加速才刚刚开始。此次窦昕任职立思辰总裁，意味着大语文产品的强劲业绩表现赢得立思辰认可。这也与A股市场上频出的“收购教育业务后大变脸”形成鲜明对比。

　　5月31日，芥末堆讯，30日，在阿里钉钉“未来校园”教育发展峰会上，阿里巴巴合伙人、钉钉副总裁方永新明确了钉钉在智慧校园上的定位，“统一入口”这一公开措辞，无疑透露出钉钉在教育信息化赛道的野心。今年3月3日，阿里钉钉正式发布产品“钉钉未来校园”，通过“校园数字化管理平台+校园智能硬件”的整体解决方案，以区域为切入点，面向全国中小学校提供服务。简单来说，钉钉在自研产品的基础上，打造了一个B2B平台。依靠强大的品牌影响力，钉钉未来校园在学校端的推进速度相当之快。方永新介绍，截至目前，钉钉未来校园已服务500家区县教育部门，4万所中小学校。而早就进入教育信息化赛道的科大讯飞，目前公开的服务学校数量是2.5万所。
　　【点评】教育信息化呈现不断下沉趋势，这点体现在两块，一是校园基建从硬件配备走向软件和内容建设；二是企业的业务渠道下沉，从一线城市走向二三四线城市。今年以来，赛道整合集中趋势明显，大玩家纷纷主打“生态”概念，尝试解决“数据孤岛”问题。

　　5月29日，芥末堆讯，近日，寓乐湾宣布完成了数千万C+轮融资。本次融资由北京瑞鑫资管领投，沨华资本跟投。据寓乐湾CEO刘斌?介绍，本次融资后，寓乐湾将加大对人工智能教育市场的拓展，并将进一步完善现有的STEAM教育产品与课程，继续加速公立校和家庭端的导流融合。发展至今，寓乐湾一方面不断探索公立校到校外再到家庭的生态链模式，实现B2C的转化。另一方面，通过持续不断的投资并购，丰富自己在人工智能、编程、科学教育等多个STEAM细分赛道的课程内容。寓乐湾成立于2013年8月，主营STEAM跨学科学习课程及产品服务。公立校业务上，寓乐湾为学校提供教学装备、课程体系、创客学习空间建设等完整的STEAM教育解决方案。目前已进入6000多所中小学。
　　【点评】目前，寓乐湾的线上平台业务包括青少年STEAM云平台、针对C端的创意写作及寓科星球三个在线学习平台。课程内容包含科普、编程、创客、创意写作等内容，据了解，人工智能相关课程正在筹备中。目前，在线平台共有65万注册用户，28万活跃用户。

　　5月28日，芥末堆讯，近日，民办高等教育集团嘉宏教育向港交所递交招股书。根据招股书，嘉宏教育2019年营收3.02亿元，毛利1.62亿元。据了解，嘉宏教育共运营浙江长征技术学院、精益中学、即信息商务学院三所学校，提供高等教育服务及向浙江省高中学生提供中等教育服务。根据招股书，2018/2019学年，长征学院有10520名学生，精益中学有935名学生，信息商务学院有20613名学生。招股书提到，嘉宏教育将通过拓展业务营运及学校网络来增加收入，具体方式为，扩大原有校区、建立新校区和增加数量。嘉宏教育认为，从2015/2016学年至2018/2019学年，长征学院学生容纳量保持不变，但学校利用率每学年均远超90%；信息商务学院学校利用率也在上升，因此需提升两所学校的学生容纳量，以保证招生与学校利用率的平衡。
　　【点评】在收购方面，嘉宏教育将侧重收购或投资中国提供高等教育但利用率较低且拥有发展潜力的学校，并拟预先收购开设经济学、管理学、工程学、艺术和医科专业的学校。课程与教育项目与嘉宏教育学校互补的民办本科学校/或大专院校同样在收购范围之内。

　　5月24日，芥末堆讯，23日，华南地区民办教育集团睿见教育(06068.HK)公开截至2019年2月28日的半年报。该报告显示，睿见教育在报告期内实现营收8.36亿元，同比增长41.1%；净利润为2.16亿元，同比增长33%；招生总人数54420人，同比增长32.2%。睿见教育成立于2003年，是华南地区经营高端小学及中学的民办教育集团之一。目前，睿见教育在广东、四川、福建、山东和辽宁五省共有11所民办学校。根据半年报，睿见教学旗下的学校有超过90%的学生被国内大学录取，旗下的东莞市光明中学有40%的高中毕业生被国内一本院校录取。
　　【点评】睿见教育将以大湾区为地理重点，除了现有在东莞和惠州的学校外，已经分别于佛山、江门、广州及肇庆的地方政府签订合作协议。位于云浮的新建学校，预期将于2019-2020学年开学。

　　5月23日，芥末堆讯，近日，中国首家一卡通领域上市公司新开普发布公告称，公司以自有资金人民币875万元，通过增资扩股的方式投资希嘉教育，认购希嘉教育基于完全摊薄基础上共计12.5%的股权。本次交易完成后，新开普将持有希嘉教育51%的股权，希嘉教育将成为新开普控股子公司。公告显示，希嘉教育是一家专注教育领域的大数据产品开发与应用、数据服务与运营的创新型企业。主要通过挖掘、分析高校沉淀多年的业务系统数据，物联网与机器数据，互联网上校园数据，建设智慧校园生态。公告指出，希嘉教育成为新开普控股子公司后，公司将充分依托自身在教育信息化建设中的地位，将公司智慧校园云平台解决方案、智慧校园应用解决方案与希嘉教育大数据治理工具、大数据平台进行对接，完善公司智慧校园生态建设。
　　【点评】新开普的主营业务为智能一卡通系统的软件及各种智能终端的研发、生产、集成、销售和服务，针对大学的校园一卡通解决方案是其重要的业务之一。校园信息化之外，新开普也在拓展移动互联网和职业教育业务。希望从软件加硬件设计、开发、制造供应商，转型成教育供应商。未来，新开普将利用资本方式加大投资并购规模，以内生、外延两条发展路径，提升公司竞争力。

　　5月20日，芥末堆讯，近日，腾讯通过官方微信公众号透露，腾讯主要创始人陈一丹再次捐赠价值超过40亿港元的腾讯股票，并已于去年成立慈善信托。此消息得到了陈一丹基金会的确认。根据腾讯公布的信息，该笔捐赠的用途主要在于两个方面，一是推进全球优质教育项目的有效对接，包括一丹奖的获奖项目和提名项目的对接，尤其是在中国的落地；二是继续支持对中国教育发展及中国教育创新有开拓意义的项目、探索普适的模式，包括对公益民办大学武汉学院的继续支持。
　　【点评】三年前，陈一丹捐赠25亿港元设立全球奖金金额最高的教育奖项“一丹奖”，旨在表彰为教育作出卓越贡献的个人或不超过三人组成的跨界团队，并根据创效投资的原则向得奖人授予项目奖金。另外，陈一丹自2013年从腾讯卸任后，在教育领域的探索还涉及基础教育、高等教育及教育研究等多方面。

　　5月17日，芥末堆讯，近日，为中小学提供外教双师直播课及课堂解决方案的K12在线教育企业“100课堂”宣布，已于2019年初完成来自祥峰投资(Vertex Ventures) 领投的数千万元A轮融资。创始人表示，本轮融资将用于升级自建渠道，教学迭代，扩大学校驻地服务团队及搭建数据化中台。“100课堂”成立于2015年，为中小学提供在线英语双师直播课程服务，以补充校园英语学科的听说教学。创始人告诉芥末堆，教育信息化2.0对校园带宽、信息技术设施的建设为在线直播提供了硬件基础，而考试政策持续利好则让英语听说训练成为刚需。对于进校门槛高的传统认知，创始人表示刚性需求的存在意味着好的产品和服务是能够被公立校接受的。事实上，公立校市场往往有成熟的区域代理商和行政体系，一旦能够通过试点建立良好的合作模式，赢得校方信任，可以成区域地快速扩张。
　　【点评】随着上海、广东、北京等省市中高考英语听说改革政策的陆续出台，英语听说能力已成为应试刚需。然而在三四线城市的公立学校，英语口语教学始终是学校及英语老师的一个痛点，但绝大部分学校又不具备解决此问题的资源和条件。因而，公立校对英语听说教学解决方案的需求也随之爆发，约26万所K12公立校的基数使得市场增长空间巨大。

　　5月16日，芥末堆讯，16日，专注于网络教育和企业增值服务的服务商正保远程教育公司（NYSE: DL）公布了截至2019年3月31日的2019财年第二季度未经审计的财务数据。 公司董事长兼CEO朱正东表示，2019财年第二季度收入同比增长30.3%，超过此前给出的预期范围的上限，这主要得益于会计领域的强劲增长，以及模拟实训软件销售收入的显著增长。同时，来自北京瑞达法律领域业务的收入贡献也促进了这一增长。第二财季，由于会计和建设工程继续教育课程的选报人数大量增长，缴费学员总数同比增长8.9%。网络课程缴费现金收入同比增长29.8%。据了解，正保控股子公司北京正保育才教育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自愿退出新三板，并于2019年4月22日终止挂牌。2019年5月15日，正保以人民币3,830 万(560万美元) 收购北京瑞达成泰教育科技有限公司额外9%的股权，收购完成后，公司对北京瑞达的持股比例将从51%提升至60%。
　　【点评】与2018财年第二季度和2017财年第二季度类似，正保远程在2019财年第二季度出现运营亏损。由于行业的季节性变化，第二季度通常是财年中收入最低的一个季度。此外，其在2018年7月收购了北京瑞达，而北京瑞达的收入与公司的收入具有类似的季节性特点，且其运营结果包括了收购时所产生的170万美元无形资产摊销费用，这使得2019财年第二季度的运营亏损更为显著。

　　5月14日，芥末堆讯，近日，万科集团通过官方自媒体《万科周刊》发布人事调整说明，说明显示，公司高级副总裁张纪文将出任集团梅沙教育事业部首席执行官。上述人事变动同日，万科内部发文称，梅沙教育公司升级为集团“梅沙教育事业部”，成为万科一个“BU”业务。报道指出，万科当前业务架构为5BG（事业群）和5BU（业务单元），5“BG”即四大区域加物业服务，5“BU”包括商业、物流等。在此之前，梅沙教育是深圳万科子公司，为万科南方区域孵化的教育品牌。早在2013年，万科就提出“做城市配套服务商”的转型目标。在此战略下，2015年，万科宣布“八爪鱼计划”，表示将通过万科塾等包括教育在内的八个“爪”跨界多个领域。根据公开资料，万科现有教育业务可以大致分为全日制教育和素质教育两大类，拥有深圳梅沙教育和上海德英乐两个教育品牌。
　　【点评】教育很多业务的前景很大程度取决于政策，而政策变化又比较多。比如幼儿园问题，国际学校问题，政策一旦变化，就会使前景非常不明朗。此外还有目标模糊、商业模式不清晰等等。不过无论如何，教育事业部的成立已经表明，教育业务将是万科未来业务中不可或缺的重要一环。

　　5月10日，芥末堆讯，此前网传“今日头条入局K12网校”的消息，近日有媒体称其下K12网校“大力课堂”已于近日上线。据官网信息，大力课堂定位为中小学生在线辅导平台，授课形式为直播班课。目前已上线课程“数学思维能力训练营”（2-6年级）和“语文暑假长期班”（8-9年级）。购买课程后会有短信提醒添加助教微信。据天眼查信息显示，大力课堂的企业主体为“北京万友映力科技有限公司”，公司法人李飞。同时今日头条旗下少儿英语品牌aiKID（北京比特智学科技有限公司）监事也名为李飞。但并不能确定二者为同一人。大力课堂微信公众号注册时间为2018年12月7日，公司注册时间为2018年6月26日。如果大力课堂是今日头条旗下产品，这意味着今日头条的网校业务在去年6月份就已经开始孵化。然而，相比今日头条旗下少儿英语品牌gogokid和aiKID此前的投放力度，大力课堂此次略显“低调”，也似乎在刻意回避与今日头条的关系。
　　【点评】此时正值“暑期招生大战”之际，各大网校平台如学而思网校、猿辅导、作业帮等都在加大投放力度。仅开设语文和数学两门科目，尚未开始宣传的大力课堂能否为今日头条的教育布局“正名”，依然不明朗。

　　5月8日，芥末堆讯，近日，2018年，资本的疯狂使得少儿编程这个新兴赛道短时间涌现大量玩家，但依旧没有改变家长的需求，需求端继续呈现散且无刚性的特点。供大于求的市场特点导致了行业居高不下的获客成本。甚至有数据显示，在线少儿编程教育的平均获客成本已经达到了一万元。相比较线上机构的流量战，线下机构基于现有学员，通过返利等模式再发展线上平台，从而解决获客成本高的难题，这是目前很多线下机构都在打的算盘。
“2019年，码高计划把直营和加盟合并，做规模性发展。先把渠道建立起来，再在下半年推出线上编程平台。”创始人王好强已经有了明确的时间表。码高机器人成立于2015年8月，主要为4-18岁的青少年提供机器人教育相关教学培训。目前已有直营店数量8家，加盟点53家，直营店学员人数达2000余人。
　　【点评】前端的可持续低成本获客能力和后端的强大的产品和课程教研能力，对于任何一家教育公司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能力。对于少儿编程市场来说也不例外。目前，少儿编程市场还处于0到1的发展阶段，入局已晚的论调还为时尚早。现阶段，不管是腾讯、微软这类巨头，还是编程猫、小码王这类目前已经初现规模的机构，还是像码高这类刚刚入局的机构，其实都在用自己的前端和后端优势不断扩大市场。

　　5月7日，芥末堆讯，昨日，少儿思维训练品牌“爱因思维”近日完成数千万元天使轮融资，赛富投资基金领投。创始人张昕表示，本轮融资主要用于课程及产品研发。爱因思维主要针对3-12岁的儿童提供认知和创新思维训练课程，形式为在线录播课、辅以配套的思维训练硬件产品以及亲子互动教材。作为益智类节目《最强大脑燃烧吧大脑》的比赛项目设计支持方之一，爱因思维在脑认知/心理学方面提供专业服务，并合作开发益智类图书和硬件产品。创始人张昕表示，对于儿童的认知科学发展来说，认知和创新力才是底层逻辑，它奠定了学科思维和学科表现，也影响着一生的思维方式和创新力，所以爱因思维聚焦创新思维训练+部分跨学科能力。
　　【点评】国内市场上的思维训练项目可以大致划归为两类：一类是学科思维能力（如数理思维、少儿编程）、另一类是创新思维和认知能力，包括STEAM教育、创客教育、机器人教育等等。其中，数理思维教育产品由于既培训考试类科目的基础技能，也提供思维能力培养的素质课程，能够让家长在“应试”和“能力”中看到平衡点，所以更愿意买单。

　　4月30日，芥末堆讯，29日，婴幼儿托育品牌纽诺教育宣布完成数千万元B轮融资，由广发信德领投、广州市中小企业发展基金跟投。纽诺教育创始人兼CEO王荣辉表示，本轮融资将主要用于培养人才和扩张区域市场。纽诺教育成立于2009年，总部位于广州，主要为0-6岁婴幼儿家庭提供线上线下一站式婴幼儿托育服务。纽诺教育旗下拥有纽诺?艾玛国际保育园、育儿在线课程、婴幼儿睡眠顾问职业培训以及婴幼儿养育上门服务四大核心业务。据了解，纽诺托育园的收费在每月4500-6500元左右。目前，纽诺教育在珠三角地区的广州、深圳、佛山已开设30家直营托育园，在读学生接近3000人，总员工数超过600人，其中有专业托育教师500人。新一轮融资将用于师资培训、提升连锁运营管理系统以及新园建设。另外，基于已有的婴幼儿睡眠顾问培训，纽诺教育还将拓展托育师等职业培训。
　　【点评】2018年4月，纽诺教育获得安赐资本和广州创玺企业管理有限公司领投、广东文化产业投资基金跟投的A轮融资6500万元。2017年，纽诺教育还曾获得广东文投创工场和毅聪资本的Pre-A轮投资。

　　4月29日，芥末堆讯，近日，「PandaABC」（后简称潘哒）完成了1亿人民币A轮融资，投资方为顺为资本和钟鼎创投。潘哒是一家在线少儿英语教育平台，旗下拥有1vN英语小班课AirCourse（爱课）、和1v4在线北美外教小班课PandaABC两款APP产品。截止到今年4月，AirCourse上线五个月，注册用户近20万人，付费用户量近10万，正价课用户约2万人，单月营收破600万；PandaABC北美外教1V4小班课的付费用户数近5000。值得一提的是，不论是潘哒的小班课还是大班启蒙课，两条业务线都已经实现盈利。其中Panda小班课流量的获取方式已经从2018年早期的市场投放，转向了主要基于Aircourse和用户转介绍两个方式，模型非常健康。
　　【点评】在让市场普遍焦灼的“获客”指标上，潘哒小班课付费用户的获客成本远低于行业水平，不到单价的10%，同时转介绍比例超过70%，用户到期续费率近75%。随着线上支付、在线教学技术、内容的发展，未来几年线下这5000万人快速的去购买线上课程会是一个大的趋势。虽然目前一对一渗透的是福利最大的塔尖用户，但支付得起的家庭数量是有限的；而更大市场的小班课的红利才刚刚开始。

　　4月28日，芥末堆讯，25日，四川纵横六合科技发布2018财年财务报告。财报数据显示，纵横六合2018年实现营收3.4亿元，同比增长9.67%，归属于挂牌公司股东的净利润为3228万元，同比增长2.4%，归属于挂牌公司股东的扣除非经常性损益后的净利润为3165万元，同比增长4.65%。总营收中，主营业务收入3.40亿元，同比增长9.67%，包括智慧教育业务营收3.05亿元，占比89.59%，教育运营服务营收0.35亿元，占比10.41%。其中，教育运营服务业务比上年增长41.54%，增长显著。财报分析，增长的主要原因是公司通过丰富融资渠道、创新业务合作模式，利用资本及技术优势，将业务推向四川全省及全国市场。纵横六合前身为2002年成立的成都纵横六合科技有限公司，2015年7月变更为现在的四川纵横六合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公司主要面向B端市场，主要业务包括智慧教育业务和教育运营服务业务。
　　【点评】从国家宏观环境和行业发展趋势的情况看，国家在政策层面和资金投入方面都给行业带来了良好的发展前景，对公司未来发展有积极影响。2019年，纵横六合在B端将继续深耕现有业务覆盖区域，以人工智能、5G 物联网等新技术为核心，为各行业、机构提供数字在线教育、大数据分析和智能+安全等服务。同时在C端方面，面向教师和学生研发智能推理解题、智能语言处理、智能文字识别、智能阅卷等技术。

　　4月25日，芥末堆讯，近日，由腾讯创办的青腾大学宣布启动又一次战略升级，将原来的科技、文创与商业学堂分别升级为三大学院，马化腾将出任荣誉校长。另外，青藤大学还与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联合发布了“北大-青腾未来产业学堂”，这是国内目前首个产业互联网课堂。青腾大学创办于2015年7月，从互联网+、AI+、未来科技、文创产业等领域切入，旨在整合全球最优质的产学研资源，为前沿产业创造者提供持续生长的终身学习平台。
目前，青腾大学的288家学院公司中共产生38家独角兽以及16家上市或挂牌新三板公司。拼多多黄峥、永辉超市张轩宁、小红书瞿芳、米未传媒马东、罗辑思维罗振宇、凯叔讲故事王凯、VIPKID创始人米雯娟等都曾是青腾大学的学员。此次战略升级中新设的“北大-青腾未来产业学堂”将提供由导师、课程、社群、服务四大体系组成的学习服务，首期计划招收50名学员，将主要覆盖零售、医疗、交通、教育、金融等领域。
　　【点评】从学校定位来看，青腾大学与阿里系的湖畔大学有很多相似之处。今年3月27日，第五期湖畔大学开学，来自14个行业的41名创业者参与其中，学员人数排名前五位的行业是消费、医疗、教育、人工智能和文娱。

　　4月24日，芥末堆讯，近日，完美世界控股集团旗下完美世界教育与俄罗斯 Atlant公司在京签约，共同发起俄罗斯艺术人才培养项目。此次合作的同时，完美世界教育“一带一路”数字创意及艺术人才合作培养计划正式启动。据签约内容，完美世界教育将联合俄罗斯 Atlant公司与俄罗斯西伯利亚国立艺术学院、列宾美术学院、莫斯科国立苏里科夫美术学院、莫斯科工业艺术科学院、新西伯利亚建筑设计艺术学院等5所艺术院校携手，共建中俄艺术学院。学院下设预科中心、继续教育中心、中国艺术研究中心、中国文化教育中心。完美世界CEO萧泓表示，完美世界教育未来还将寻求更多这样的合作，以实现整个“一带一路”数字创意及艺术人才合作培养计划。
　　【点评】据了解，“一带一路”数字创意及艺术人才合作培养计划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打造标杆项目，包括俄罗斯艺术人才培养项目、泰国电竞人才培养项目等；第二阶段是建立多层次、阶梯式、宽领域、全覆盖的“一带一路”人才培养体系；第三阶段是打造“一带一路”产教联盟，推动人才培养途径优化和全球合作机制创新，创造“一带一路”数字文创人才培育新生态。

　　4月23日，芥末堆讯，近日，民生教育(01569.HK)发布2018年度报告。民生教育2018年营收为6.2亿元，2017年同期4.8亿元，同比增加30.4%；毛利为3.3亿元，2017年同期2.8亿元，同比增加约19.6%。根据财报，民生教育与2017年3月22日上市。截至2018年12月31日，集团在校学生总人数达65,496名，较2017年12月31日大幅增长59.28%。目前，集团管理或营办10所学校，其中包括6所高等学校、2所中职学校、2所高中。财报提到，民生教育集团主要通过并购战略达到增长目标。报告期内，民生教育集团刊登公告签约收购寿光渤海实验学校、滇池学院、河北工业大学城市学院及远东学院。此外，民生教育集团还投资了澳洲成峰高教集团有限公司，该公司提供商科及法律本科生及研究生学位课程。
　　【点评】扩大集团规模、提高学校容量、上涨学校收费已经成为民办教育股提升盈利能力的三大法宝。扩大集团规模主要是指自主建立新的学校或者收购其他民办学校，前者的进度与教育集团在地产、政府等多方面的资源积淀相关，后者则考验教育集团运作资本的能力。作为民办教育集团的民生教育，也同样面临这类问题。这种模式是否能够可持续，仍然需要探讨。